第87章(2/2)

“开始我不确定，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对的。直到后来你生病，我才发现自己错了，我应该一早把话说开，而不是轻易就跟你分手。”

“所以。”

“汤琰。”程章明略显霾的嗓音打断了他，“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洒脱，可以说分就分说和好就和好。”

汤琰上说知了。

“分手是这个原因？”

“所以不要说对不起。”程章明渐渐平静，直视着他，“除非你不想再见我。”

当初抛那番毫无余地的分手宣言，如今又轻飘飘一句话就要收回，恐怕这只有从小被人追惯了的汤主播才能到。程章明自问没这么潇洒，也没他那么拿得起放得，如果以后还要再经历一次噩梦，那自己宁愿一直失眠。

程章明眉打结：“生什么病。”

“我收回这三个字。”

“不可以。”

“不劳费心，我的我自己有数。”他将目光生地移开，“你想通了，然后呢。”

“嗯。”程章明转开脸，默然地看着窗外。

“不是！不是这样的。”看向他的睛有些发。汤琰哑声：“是我不敢拖了。我怕你将来会后悔，程章明，我不想有一天你对我说，但愿从来没有认识过我，那会让我比死了还难受。”

选择不把过去的仇恨说来，也是为了能继续过这样平淡的日，继续把这个人留在自己边。哪怕再有一次机会，自己也会同样的选择。

“既然如此，现在又何必来告诉我。”

维持着原有的坐姿，程章明的手臂却微微发麻，仿佛劫后余生。腔中间有一在慢慢回血，压抑太久失去知觉，却在最后一刻得救的觉。

第44章 该去的地方

自己都还没说是哪些，拒绝得会不会太快了。汤琰脸微：“因为你父母？”

“害了我，然后就要分手？”

汤琰却在停滞之后说：“因为我想通了。”

“严重失眠不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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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那些话收回，可以吗。”

把几个师弟吓得魂飞魄散的人不知是谁。

汤琰顿了一，了。

大可以一辈不说，就让自己误会到底。程章明目光带着少许压迫，不偏不倚地盯着他，要是他敢说什么疚之类的......

如果是这样，那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退回朋友的立场。虽然一定会不甘心，但那也好过见不——

“什么意思。”

原来是这样。

“嗯？”汤琰蓦然抬眸。

“我当时……太混了。”汤琰低低地解释，“开始就是我追的你，我觉自己把你害了。”

活是他梦寐以求的，怎么能轻易用痛苦二字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