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2/2)

“什么理由。”

汤琰抬看他，“有蜂吗。”

“有的喝就闭嘴吧，”隋雯说，“想喝甜的你不自己去倒？汤琰你说是吧。”

一前一后回到客厅，猛地发现大家都在看着……

“谢谢。”

“为什么。”

忍无可忍地转开脸，程章明开手机看邮件。

“你看什么？”程章明不自在地蹙眉。

“说了我有事。”程章明语气不佳。

“看你啊。”

“明天有空吗。”汤琰低声问。

然后他走到饮机前，蹲去等接满。

“唔。”

。

还用问，当然是为什么要一起吃饭。

程章明径直去了卫生间。

什么？

“……”熟悉的觉瞬间占据大脑，如此不讲理，程章明自我厌恶地发现，自己竟然很受用。

“什么为什么？”

其他人从壶里倒来，尝一就喊酸。吴重嚷嚷：“这家伙到底加了多少柠檬，酸得我牙都要倒了。”

捧着杯移开视线，正好看见程章明走过来。大概因为，他把卫衣脱掉了，剩里面一件白短袖，鼻梁上的镜也取了拿在手里。

“我是说晚上。”

程章明神有些霾。三秒后，终于认命一般过去，语气冷冰冰的：“我来。”

汤琰忍不住多看了两。

黯然已久的心忽然转好，的云也慢慢散去，剩一片晴朗。

很像大学时期的打扮。

一瞬僵住。

巧言善辩的汤主播被这四个字给难住了。总不能说自己很想他，有太多问题想问，太多话想说，所以等不及再找机会，只想明天就见到他。

汤琰坐喝，似乎很珍惜，明明只是一杯加了冰块的蜂而已。

冰箱里就有蜂，不过汤琰还是找了好一阵。程章明已经泡好了，但迟迟没去，面不虞地盯着他，最后终于忍不住帮他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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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就是想让他变回以前的他，现在这算是如愿以偿吗？

程章明转瞪着他，他先是茫然不解，继而又匆匆纠正，“我是说晚饭。不好意思没表述清楚。”

“自己找。”

之间已经萦绕不少酒气。

神地望着这样的他，汤琰默默良久，许多没说的话都化在神里。

他是不是本没听自己说什么？这个问题分明已经回答过一次，吴重问的。

汤琰果真站起来，脚却有些踉跄。程章明一气，怀疑这人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否则为什么怎么都不肯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