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罪孽深重(4/4)

人动作一致，手一松，就向直落去，落的速度加快，到快到了一定程度时，她们就伸手，抓住了树或藤，略停上一停，然后，又松开手，向落去。

她们每次堕，总可以落三四十公尺，所以势于快绝。等到直升机离她们更近时，我打开机舱的窗，探去，大叫在嚷。

她们当然听不见我的叫声，但是直升机一接近她们，她们就注意到了。这时，两人在一枝松树上停了来。她们栖的那松枝，上弹着，她们也不害怕，向我挥着手，又着势——指向峭的上面。

我也手势，连连指着她们存的那棵松树，意思是要她们在树上等我。

她们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却又指着面，大摇其手，表示她们要去。

我向望去，看到面是一个山谷，全是大树，看来是一个原始森林。我向蓝丝望去，蓝丝立时：“可以放你去，可是你们三个化外之人，贸然这原始森林，和羊虎群，也就没有什么分别。”

我苦笑：“那有什么办法，她们向上指，可能表示直升机停在峭上面，你放我之后，可以飞上去等我。”

蓝丝一面降低度，一面迟疑：“面是森林，我看不到你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卫斯理的行动，还不劳你遥远控制。”

蓝丝挑地一笑：“不过，你若是遇到了什么不明白的况，还是可以立即问我。”

我叹了一声，无话可说，刚才，她竟然把我和良辰景说成是“化外之人”的确，在苗疆，文明人的文明知识，可一也派不上用场。

这时，直升机已降得比良辰景还低，她们知了我要什么，所以堕的势更快。看到她们的手如此矫健，就知她们并没有什么，只是不知何以会落在这里而已，我自然安心了许多。

等到直升机来到了离森林只有十多公尺，机翼引起的风，令得树木的枝叶，起伏如浪，我乃由机腹中缒了去，落到了树，向蓝丝挥着手，蓝丝驾机直上。我望向峭上的良辰景，只见她们也快落到森林的上了。

我这时，虽然说已落到了底，但是在树之上，向望去，茂密之极的枝叶，挡住了视线，本看不到面的形。

这时，我不禁想起，当日十二天官要温宝裕去“盘天梯”我曾向温宝裕说了不少苗疆中步步都是死亡陷井和形，只有我不知的没说，绝没有夸大，想不到现在自己就在这境之中。

不一会，就听到了良辰景两人的呼叫声，自远而近传了过来，一双红影，在树上如箭一样过来。别说普通人，象我这样的手，要在树梢上移动，也当困难，而良辰景动象是比在平地飞奔更快，因为柔而富有弹的树枝，可以把她们的弹起来，她们就借势一掠就好几公尺远。

转之间，两人在我前站定，这时，已有一片光照山谷来，正好在两人上，一片夺目的艳红，那峭极，她们用这样的方法落了来，也不禁有脸红气，益增俏丽。

我第一句就问：“你们的直升机呢？”

两人一起伸手向上指，我抬向上看去，连蓝丝的直升机也看不见了，但是通讯仪中，恰好传来了蓝丝的声音：“上面好大的一片平地，我看到她们的直升机了。”

我再问：“你们两人好大的胆，为什么用这样的法山来？”

两人睁大望着我：“还有什么更快更好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