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素的怪手势(4/5)

会的主人拉着去看他园中所栽的郁金香去了。主人事后埋怨我：“吉尔博士是太空生的权威，你怎么可以这样得罪他？”

我自然不服气：“太空生的权威？他和什么太空生打过？我却有。”

主人：“你那些事，谁知是真还是假。”

我怒气上升：“早知你这个聚会没有言论自由，我才不来。”

主人只好苦笑。这次不而散，以后有同类的聚会，我再也没有接到请柬。有几个朋友，还是每年参加，据他们说，吉尔博士每次都问起我，而且，把我打听的十分清楚，总要在人多的时候，把我取笑一番，又封我一个衔：“七星幻想专家。”

我不介意人家称我“幻想专家”吉尔博士喜把他的毕生力，在肯定或否定外星是否有生，那是他的自由，谁也不能涉。

有趣的是，这样一个在观念上和我截然相反而且又十分固执的人，居然会专程来看我，那为了什么？

我“哦”地一声“就是那个山羊胡？”

我和吉尔博士之间的事，来龙去脉，他都十分清楚。他笑了起来：“是他，别多说了，立刻来就是！”我考虑了一，决定先去看看江楼月，他那边发生的事，可能有趣。

我：“好，我就来。”

放了电话，提起外，走到楼，又向茶几上的几面镜看了一，仍然无法想和什么事有关。

我驾着车到江楼月家去，他住在郊外，路途相当远，正是通拥挤的时刻，我跟在一列车后面，慢慢向前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汽车刺叭声。循声看去，看到对面驶过来的一列汽车中，白素的车，赫然在，而且，喇叭的正是她。当我看到她时，她正车窗，伸手向车窗外指着。

这时，我和她驾着车，向相反的方向行驶。由于我们前后都有车，不可能停来，必须保持车的前。当我看到她的时候，两辆车最接近，继续保持车行动的结果，是越来越远。

我看到自素伸手向车窗外指着，一时之间，不懂她想叫我看什么，我也车窗，大声叫：“什么事？”

我探去叫，车的行，自然而然慢了一慢。后面的几辆车，立时大喇叭，把我的叫喊声，全都淹没。

白素显然比我聪明，她知叫喊没有用，所以她只是手势，仍然在指着。

她指的是车窗旁边的后镜。她指着倒后镜，是什么意思呢？我立即想到，那是镜。

我立时把一只手扬起来，放在前面，了一个照镜的姿势，白素连连，也着和我同样的姿势，接着，她迅速指了指她自己，，再指向她那只举起、当着是一面镜的手，连连摇。

老天，我和白素有的时候，本不必讲话就可以凭藉一些简单的手势，甚至神，明白对方的心意。但这时，我却无法知她的手势，是什么意思。

我想再手势问她，可是已经没有机会，因为车相反方向行，距离越来越远，我勉转去看她，后面车中一个大个司机厉声喝：“开车的时候，看前面！”

我一面驾车，一面想，白素的手势，是什么意思呢？她不是急的人，而居然着急地想利用那么短的机会，用手势告诉我，那么，这件事一定十分重要。

可是我却偏偏想不她想表达什么？

她想要告诉我的事，一定和镜有关，她的手势表示，一个人在照镜，到此为止，很容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