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素的怪手势(3/5)

面去推测，都想不所以然。

心中有疑问，是十分闷气的事，等了一小时，好像十小时那么久，楼上楼跑了好多次，白素连电话都没有打来。

好不容易，书房的电话响了，我冲上楼去，拿起电话，以为一定是白素打来的，可是电话一拿起来之后，那边传来的，却并不是白素的声音，而是一个听来极为兴奋的声音：“卫斯理，你快来，立刻就来，有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东西给你看。”

声音，肯定是熟人，但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那是什么人来。

我只好：“请先告诉我尊驾是谁，我该到什么地方来看那意想不到的东西？”

电话那边那个人叫了起来：“天，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来。”

我”哼”了一声：“是，我最近耳朵犯聋。”

那边停了一停：“是我——”他在讲了两个字之后，忽然拉了语调：“恨君不似——”

他才了四个字，我就想起是什么人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南北东西，我不相信你会有什么意外给我！”

那人“哈哈”大笑。“南北东西”当然不是那个人的名字，只不过熟朋友都这样叫他，因为他的名字叫江楼月。宋词中一首“采桑”第一句就是“恨君不似江楼月，甫北东西，南北东西。”所以，这位江先生的绰号，就叫“南北东西”

“南北东西”是一个电脑工程师，极早就投这个行业，参加过许多大电脑组合的工作，有极级的专业知识，是世界知名的权威。可是这个人并不算是有趣，相当闷，我和他来往并不多，而且，这人是一个棋迷，没有一棋他不喜，尤其是围棋。而我对棋类的兴趣不很，棋艺更是浅薄。我猜想他所谓的“意想不到”多半是动用了电脑，赢了一盘名家的局谱之类。

所以我“对不起，我现在有事——”

我后还没有讲完，他已经怪叫了起来：“天！卫斯理，你一定要来，听听来自外太空的声音。”

我知他所讲的“来自外太空的声音”是什么意思，他又：“而且，吉尔博十在我这里，他才从国来，也专问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呆了一呆，吉尔博士这个人，有略为作一一介绍的必要。他是“太空生学家”这是一门相当冷门的科学，专门研究其他星球上，是不是有生发生的可能。

老实说，我对这一门科学，并非十分熟衷，在除了地球之外，宇宙的亿亿万万星球之中，必然有星球有生，而且，生的形态，一定有的远比地球中来的级，何必再去研究有没有生的可能？

这位吉尔博士写的篇大论，我也看过不少。

我只和他见过一次，那次是一个非正式的科学聚会，和他见面的过程，很不愉快。那次他正对着几个人，在侃侃而谈，说什么在金星的表面上，充满了氯气，温度又，所以不可能有生存在云云。

听了之后，忍不注：“博士，你有没有想到过，有些生，非氯气和温，不足以生存？”

博士非常兴，仰起，翘起了他的山羊胡，望着我：“这样的生在那里？”

我：“当然不在地球上，你刚说的金星的环境不适宜生生存，应该是不适宜地球生的生存。如果金星上有生，一定需要氯气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