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池提供不了这么大的功率,电波本发不了这么远的距离。
那这个自己人使用电台时,电是从哪来的?
而且回复的还这么快,搞的好像用的是船载电台发送的一样。
难这艘船是他家的?
风当然也奇怪,不过他没有表现在脸上罢了。
他慢慢的眯起了睛,判断着方不为这句话的真假。
如果是真的,方不为难不是在向自己示威?
看,我连这样的事办到,你拿什么来控制我?
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方不为是不是在船上,让王新恒看一看就知了。
也没等风再问,方不为就告诉风:老家伙派它回老家一趟。
意思是他要回南洋。
想着满打满算还只有两个月的时间,风也再追问,他什么时候回重庆……
……
五天后,客准时抵达维多利亚港。
要补齐,谈,燃料等,客会在维多利亚港停半天,船上的客人可以自由船。
但要是玩过了错过了开船的时间,那就只能乘一班了……
两个日本特务早被方不为放倒了,这会正醉熏熏的躲在房间里。
一个人拖两个醉鬼有些惹人注目,方不为用二十分的小费,雇了两个船员,把两个特务背了船。
“先生,请务必不要忘了开船的时间!”船员还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明白!”方不为用日语回了一句。
把两个特务放在了一辆双人黄包车上,方不为付了小费,打发走了两个船员。
码上人很多,暂时没看到王新恒,但方不为看到了王兴恒的手。
一个穿着汗衫的年青汉,举着一块硕大的牌,使劲的往船上张望着。
牌上写着两个大字:接货。
跑客上来接什么货?
周围的人像看傻一样的看着大汉。
方不为压了压帽檐,漫不经心的靠了过去,走到汉的边的,轻轻的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兄弟贵姓!”
大汉像是了电一样,猛的回过了。
“别慌!”方不为笑的说着,又朝两个特务躺着的黄包车指了一,“货在哪里!”
汉看了一,心里松了一气:果然是两个活人!
“王兄弟呢,来了没有?”方不为又说,“要是没来,那我说走了……”
“别!”汉一声低呼,放牌,举着手,飞快的比划了两个手势。
不远的路边上,一个五六十岁,脖里挎着香烟箱的老,不不慢的走了过来。
方不为稍一打量,不由的笑了。
这不就是王新恒么?
没多过,但方不为见过好几次,认得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