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宁不知边亭为什么大半夜谈兴大起,但还是想了想,选了几件有意思的事说给边亭听,听得边亭趴在他肩上直乐。
笑完了之后,边亭问,“康复的过程很辛苦吧?”
今晚的边亭与往日里大不相同,格外主动,也格外粘人。他分明已经累得抬不起手了,但还是固执地搂着靳以宁,说:“和我说一你在国的事,随便说什么都好。”
靳以宁无奈,拧开龙,继续往缸里加,“我以前怎么不知,你这么撒呢?”
“放松。”
想到小时候的靳以宁,边亭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很难想象小时候的靳以宁是什么样,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不是东西?
边亭的依旧枕在靳以宁的肩窝,双手抱着他的后背,怎么说都不肯放开。
面已经平静了来,靳以宁的手指沿着漉漉的脊梁,来到腰窝,轻轻拍了拍,“先洗洗,不然会生病。”
你的这个坠,其实是人工打磨过的海玻璃。”靳以宁目光沉沉,从吊坠的边缘过,“天气好的时候,在海滩上就能捡到,每一颗的形状都是独一无二的,简单打磨之后就会有这样的效果。”
这枚吊坠,是小时候季昀送给他的,边亭曾经贴过很多年。秦冕死后,边亭就把这枚吊坠收起来了。
“还好。”靳以宁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概括了任谁看来,都算得上艰难的两年,转而问边亭,“你呢,这两年都了什么?”
也许目标即将达成,夙愿很快就能成真,他很快就能给季昀秦冕一个代了,所以最近他又特地拿来上。
“小时候我也捡过一颗。”靳以宁将埋在边亭的颈间,“特别漂亮。”
边亭的耳旁简简单单地响起了三个字,在这之后,靳以宁不再回答有关海玻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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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到最后,边亭终于如愿回到了三楼,只是这上楼的过程,他不敢去回忆。
三楼的灯,一路从走廊亮到浴室,等到彼此的呼彻底平复,已是夜。龙汩汩往外冒,镜里汽氤氲,依稀可见浴缸里泡着两人影。
“我啊。”边亭看着墙面上倒影的波,卖个了关。各各样的回答在他心转了一圈,最后说来的却只有一句,“你不会想听的。”
后背肤一一蹭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激得边亭一个灵机,他仰起,断断续续地问,“你怎么知?”
“不要。”边亭变本加厉,收了胳膊,八抓鱼似的缠在靳以宁的上。
边亭好奇地问,“这颗玻璃现在在哪儿?”
“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