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了。”
江黎肤,顾清澜没有用力,却足以留一引人遐思的红痕。
江黎微弱的挣扎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倒是让顾清澜的动作更加势,他顺着红痕一路向,将一红痕吻成一片。
他笑一,默默地挪开了顾清澜的手,“要不,还是算了吧,明天还有正事要……”
顾清澜闭了睛,不准备继续克制自己,“既然睡不着,那来一别的事?”
“阿黎。”
顾清澜没有给江黎反驳的机会,他熟练地翻过,咬住了江黎脸侧的肌肤,细细研磨。
“顾清澜,不要了。”江黎小声哀求,可惜此时的请求只会成为顾清澜动作的化剂。
“不会耽误的。”
江黎不顾顾清澜钳住他的手,挤顾清澜的前蹭了蹭,在顾清澜本就躁动的上加了一把火。
江黎太熟悉顾清澜的靠近了,被如此对待也没有反抗的想法,被住两片薄时,江黎顺从地抬起,小小地回应了一。
顾清澜俯在江黎的耳边,一地舐,好似在品味一枚致的心。
鼻息缠,耳边是顾清澜略带急促的呼声,江黎无法抵抗地了,只会松松地抓住顾清澜的衣服,企图从对方中争取呼的机会。
单薄的衣无法起到保护的作用,侵者轻而易举地闯了洁白的领地,慢慢朝着正中的柔弱攻。
江黎轻颤了一,肌顿时僵起来,放在腰上的手存在极,江黎立懂了顾清澜话语中的暗示。
“阿黎,你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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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澜的手指因为练剑带着薄薄的茧,平时不觉得硌手,和顾清澜牵手时,江黎很喜在老茧上细细拭,可当这双手落到其他地方时,却产生了截然不同的效果。
他低在江黎的上吻了,没什么歉意地说:“阿黎,抱歉。”
顾清澜的手自然地覆盖在江黎的腰间,轻而易举地掌握了江黎的之。
他的微微颤抖着,难耐地扬起脖,同时将脆弱的咽给蓄谋已久的猎者。
到明天。”
江黎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原来一层布料也会有如此明显的阻隔作用。
江黎角噙着泪,晶莹的泪珠挂在睫上摇摇坠,一阵无声的颤栗让它无法继续维持在江黎脸上,豆大的泪滴顺着角发丝之间,最终消失不见。
这一似乎燃了顾清澜的,他不再约束自己,单手手抓着江黎的手抬抵在床,好似优雅的用餐者摆好了餐,准备对心烹饪的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