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了争回一气,她才不会碰这般迂腐古板的男人,幸好他相貌俊,床上功夫也不错,这次也算是痛快。
“我相中的男人皆是才貌双全,百里挑一的男,他们心甘愿拜倒在我的裙,我不是无无求的圣人,也不是叁从四德的贞洁烈妇,你我愿寻开心的事儿何乐不为?自然是全收了。况且,父皇都没说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说教我?真把自己当成大圣人了!”
茶,又为自己斟了一盏,气定神闲地品茶,与落荒而逃的冯复礼截然不同,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她嗤了声,底气十足地继续:“瞧他说的,还以为我是犯了什么谋反叛,诛天灭地的大罪,我不过是像他们男那般风了些罢了!冯复礼不逛青楼,不吃酒是不假,可这不代表他从一而终,抵得住望。他妻去世不久,便娶了妻的妹妹来续弦,又纳了四位貌如的妾侍,还其名曰“随心所不逾矩”,怎么到我上,就成了祸国殃民?”
难不成是九迫,她掀了掀,又将话压了回去。
李逢燕饮了一茶,舒缓呼,清一清心里的火气。
徽容,既然九主动开,她便不再掩藏自己的好奇。
李逢燕睁开眸,睛一亮,喜笑颜开。
且不说九不会人所难之事,若真的是九迫,以冯复礼的,准要大骂无耻,可冯复礼逃走时的样很羞愧,不像是被迫的样。她不禁想起了偷偷去萧崇良房里自渎的那一夜,想来自己逃走的样与冯复礼不相上。
她脸颊发,微微低。
李逢燕叹:“到底是有着七六的男人,不是无清净的太监。明明厌恶我,可到了床上,那卖力的浪劲儿,连南楼苑的小倌都比不过。”
“好了,不提他了,说多了也无趣。”李逢燕了额,闭目养神。
徽容指着罐:“这是绝尘香、琼心香、太真香以及……”她顿了顿,缓缓开,“宵百媚。”
说到这里,李逢燕得意一笑,慢悠悠:“我觉得他的骂声聒噪,迂腐至极,便把他绑了起来,打算关他几天,给他个教训。这是他自己上门挑事儿,可不怪我!起初,他喊着什么决不屈服,宁死不从,可没想到,我不过是挑逗了几,他便禁不住了,那些生啊死啊的都抛之脑后了,只想着与我颠鸾倒凤,逍遥快活了。”
李逢燕抿了茶,侃侃而谈,“冯复礼去父皇那里告我的状不成,竟自己来到观里,拿娼从良那说辞来说教我。我本敬他德望重,待他啰嗦完了便请他走,可他得寸尺,竟对我破大骂——不守叁从四德的妇,杨的败类,残枝败柳,离经叛等等……后来,连红颜祸,祸国殃民这样的话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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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容讶然,看来冯大人不如传闻中的那般抵得住诱惑。
徽容不再多问,知趣地转移话题了,“我为带来了些新制的香。”说着,旁的冬莲捧过来一个木箱,木箱里面是几个瓷罐。
徽容心里更是好奇了,“那你是怎么把冯大人到床上的?”
徽容轻叹了声,男叁妻四妾已是寻常事,她也曾听过冯大人和他妻妾的一些风韵事,不过都些好话,诸如继室贤良淑德,几房妾室年轻貌,冯大人好福气,妻妾相伴,却不耽于享乐,沉迷等等。女改嫁虽不足为奇,但免不了一些闲言碎语,不守贞节,无耻。像九这般不畏世俗,豪放不羁的女早已是杨的代表,不过九毫不在意,是在寻作乐,也是在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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