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木盾摆!矛预备!”秦京娘腰间佩剑,指挥劲卒语气十分老成,相比初次设伏的房遗,不知明到了哪里。
“果然是房俊!还有秦京娘!”哈迷蚩轻锤鞍,咬牙切齿的:“小孺,坏我大事矣!”
等到盾牌兵摆好战阵,矛兵尾随而至,将矛透过盾牌之间的隙,死死把着冲向五之中,显然是不打算放走一骑突厥劲旅。
“好诈的唐童,竟然能识破本官的妙计!会是谁?魏征?李绩?房玄龄?杜如晦?还是...何足!”
哈迷蚩脱而,联想到房遗曾经与自己遭遇,心中猜测更加定了几分,“一定是房遗!绝对是他!”
“军师爷,如何是好?”亲兵望拦路战阵,咽了一唾沫,抬见山映着熊熊火光,随:“他们好像在山峰上燃烽火了!”
侧目端详妻,房遗心中满是愕然和惊诧,虽然知秦京娘将门,但此等巾帼气质却是第一次得见。
“烽火?他是要引来唐军?”哈迷蚩一双豆闪过一抹鸷,冷哼:“房俊好毒的心,想要将你我围困、全歼在此!”
因为秦琼、秦怀玉、房遗的缘故,秦京娘在军中威望甚,此刻一声令,三百名劲卒手持桐木盾,一字排开,半蹲在五,随后又有三百名劲卒手持圆盾站在他们后,二者相辅相成,依仗盾牌构成了一睹阻挡突厥骑突围的人墙。
等到哈迷蚩带领着骑,疲于奔命的冲到五时,却被前的阵势吓了一。
啊?”房遗支吾一声,心:“我哪能让媳妇儿冒险,自己在山坐观虎斗啊!”
“乖乖,这还是京娘吗?”
突厥骑兵朝来路奔袭的同时,房遗和秦京娘也赶到了五。
“此地伏兵是何人所设?”哈迷蚩在亲兵的护送,缓缓朝着五退去,边退边指挥:“快些上,整顿队形,随我冲山谷!”
五中,十几名亲兵将哈迷蚩护在中心,因为不曾携带圆盾木牌,只得歇鞍用来抵挡上方矢。
“盾牌战阵!”哈迷蚩停蹄勒,拿着鞭的手掌举起,示意士兵停脚步后,细细打量,霎时便看到了站在战阵后方的房遗夫妇。
数过后,弩兵的弓袋已然见底,见箭矢用尽,弓弩手纷纷腰刀,如数朝山奔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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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和衣而卧的玉温香,竟有如此气派?!”
房遗手把佩剑,冷笑:“老狐狸,又来些什么诡计?”
说完,房遗跟随秦京娘走山峰,径直绕到了五。
与此同时,两堆烽火一齐被燃,熊熊大火将半座山峰照映的通红一片,两条火龙在寂静无人的荒野中显得尤为扎。
“娘的!”遭受房遗的嘲,哈迷蚩暗骂一声,仰看向上方烽火,自知不可恋战的他,大声嚷:“给我冲!就是踩,也要踩踏一条生路来!”
“房驸!”哈迷蚩心中稍加震惊,接着稳定心神,遥望房遗拱手大喊了一声。
想到这里,房遗对着一旁的弓弩手大声喝:“快些燃两堆烽火!”
“哈先生!”房遗拱手还礼,朗声:“哈先生,前日一别房俊甚为挂念,不如就此留在五中,你我谈心品酒如何?”
因为此番志在对付突厥骑,所以除去那五百名弓弩手外,余劲卒尽都手持矛、槊、钩镰枪这样的柄兵刃。
失去了矢的威胁,哈迷蚩重新上,指挥着大军朝来路退去,心中早已咒骂了统兵将领无数遍。
饶是嘴上促兵卒上,但矢之,哈迷蚩哪里敢脱离亲兵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