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琰不会,我陪老师打。”
我?
汤琰诧异地看向他,只见他脖颈些微有些发红,是酒后的症状。
不教就不教啊。
离得比之前远,回归到井不犯河的距离。
老的聊天喝酒。”
当年化工系谁不知黄老师对麻将的,那是打上几天几夜也不嫌累的,比搞科研还有劲。
很多事都是,只有跟程章明一起才有趣。
“……你不在我也不想打……反正一直在输……”
怎么没有。
为了凑人,汤琰从数牌学起,然而他实在没有赌博的天赋,玩了一会就叫停。
雨丝刷过脸颊。
程章明作为主人家只好奉陪。
“麻烦你教好。”汤琰瞪他。
“麻烦你耐心。”程章明无奈极了。
“不会就学嘛,咱们实验室去的哪个不会打,小汤作为家属半不会那像什么话。”自己的弟有多死板他是知的,说不定家教甚严,嫌打麻将不是正经事。老师笑眯眯地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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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白帆跟女朋友正在恋,对方麻将打得很好,所以他就投其所好,吃完饭是要摸几圈。
汤琰还在纠结:“以前你什么时候教过我打麻将?没有吧。”
送走老师,程章明重新撑起伞,“走吧。”
椅拉过去,程章明脆坐到他边手把手教。牌该怎么算,怎么拆,怎么吃怎么碰,已经打的牌应该怎么记,什么时候该保守,什么时候该豁去拼一把,称得上事无细,急况甚至握着手腕阻止他打,结果这人天生就牌品差,赢了兴输了就挂脸,把白帆气个半死,程章明这个师傅也累得要命。
程章明形顿住,看向他:“过年那次。”
“以后再不教你了。”晚上程章明压着他说。
看完了,程章明带回一大堆土特产,腌、米糕之类的,两个人吃不完,招待过一次表弟白帆和他女朋友。
“是吗?”一句话把老师哄得大为开心,“以后他单位就在我隔,可以经常见面了。今天时间有限没打上麻将,回你们俩来我家里打,咱们搓它个通宵!”
息中搂着程章明的腰,中只有天板上一直在晃的灯,耳边只剩呼和心声。
想起来了。
啊。
毕业后的第二年吧,他们之间已经不是很愉快,但节程章明还是准时飞回国。
“哪里的话,应该的。”汤琰脸收,“他平时经常念起老师。”
“教过。”程章明面不改地说,“有些人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