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2)

差忘了，他们已经分手，家里没有汤琰的私人品。

程章明蹙眉，没有完全理解老师的意思，“我没有。”

“要么。”

电话那又是一声猛烈的咳嗽，这次仿佛是被什么给呛到了。

汤琰闷声说谢谢：“能帮忙再拿把新牙刷吗。”

隔着磨砂门递去，程章明蹙眉：“新的。”

“……”那的老师忽然顿了，转换成一副语重心的吻，“那个，章明啊，老师知你心里不好受，但是的事还是不能儿戏啊，私生活也不能太放纵。”

“难你不打算睡觉？”

汤琰表顿时僵住。但程章明也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转扶着台，呼外面的冷空气。

程章明捂住手机：“什么事。”

“为什么？”

这人一向有洗澡刷牙的习惯，程章明知，但选择不理会。走回台，重新拿起手机：“不好意思老师，我们继续。”

“……”

“不想了。”很麻烦。

回过看见汤琰，程章明微微蹙眉：“先这样，老师，我还有事。”就挂了。

“老师，稍等。”

时间一秒一秒地逝，后还是没什么动静。程章明再也忍耐不住，促：“去把发。”

“你——”

“我考虑几天再联系您。”

这时，浴室忽然传来某人不够自然的声音，“程章明，你在外面吗。”

“没有就好，我们还是谈正事。”

“帮我拿条浴巾。”

汤琰朝他走过去，程章明却移眸，稍显不悦地说：“就站在客厅。”

“是啊。”汤琰轻声，“我打算看着你睡。”

话题转向学术方面，就自然多了。

程章明转瞪着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总能这么理直气壮。然而汤琰的表却不像是刻意要跟他起争执：“反正都会的，等着就行。”

“离我远一。”

“嗯。”

说你最近因为一些事状态很差，那个那个，男人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所以嘛，企业回归科研本，也不失为一选择。”

汤琰着发走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程章明背对客厅，左手兜，表从容淡漠地说着话。

“……要。”

原来是吴重当了叛徒。

垂眸看着地板，程章明不知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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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换方向不是小事，我会考虑清楚。”

“等等，我在打电话。”

“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