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2)

“明早见。”

其实一开始的安排里没有他，但他实在太需要用工作把时间填满，所以才会主动请缨。

平时总有人加班的实验楼今天格外安静。

“吃过了。”

工作人员隔着玻璃递给他一张纸，“填表了吗，这里，还有这里。”

办完业务回程，路况堵上加堵，到所里天已经黑。

“少来。”吴重兴奋地推了他一把，随后就去追隋雯了，半路还不忘回朝他挥手，“明早见！”

第34章 因为是你才会这样

对面的女士很面熟。

这天结束得比较早，他在挪威街散步，太快要落山的时候，听到后有人说中文。

一路向里走，师弟师妹们也刚好从堂来，纷纷跟他打招呼，“师兄还去实验室啊？”

笔尖停顿在停机原因那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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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法国挪威两跑，在哪边待的时间都不短。程章明太不够意思了，明知我在奥斯陆无聊得很，家属来了都不说一声，好歹让我有个借去吃吃喝喝啊。”她说话快，看汤琰没有同伴，当即邀请他一起吃饭，“有时间吗，这附近有家餐厅还不错，不如就让我东吧。”

“汤主播？这么巧，你竟然在奥斯陆！”

餐厅不远，两人步行一刻钟就到了。完菜，秦小越看了手机，忽然抬起：“程章明怎么还没睡？”

吴重隋雯正好外，问他吃饭了吗。

“什么公啊，跑跑而已。你也别叫我什么秦小，跟程章明一样叫我小越吧。”

“别太拼啦，这样我们都不好意思偷懒啦。”

程章明步行上去，一阶一阶地爬，应灯就一层一层地亮。宽阔的走廊只有那么一光，跟随他的影，反复现又反复寂灭，直到他走廊，就连那光也没有了，整个人被夜淹没。

接来一段时间汤琰听派国，短时间走遍了欧洲一圈国家，也参与了几次规格的现场群访。

程章明蹙眉写「不再需要」，手背因为用力，打过滴的针格外明显。

想起来了，那次在临江机场有过一面之缘，是程章明的同事秦小越。

见状，工作人员说：“随便写写就行。”

程章明淡笑：“吴重，这是一类违规作。”

当时为这个称呼还曾经调侃过程章明。缄默片刻，汤琰微微了，“好。”

汤琰说：“称呼我汤琰即可。秦小也是来公？”

“你们玩你们的。”

“嗯。”

这份让汤琰难以拒绝。

“实验室的门我没锁，怕你没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