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2)

“嗯。”

“程章明，……”

“是么。”程章明嗓音沙哑。

汤琰觉得自己该回房间了，转准备走，结果程章明叫住他：“以后不用等我，困了就去睡。”

但台面还有余温。

“这么的天还要喝？”

“你病了？”汤琰明显怔了一秒。

“没等，只是今天恰好不困。”

“不。”

汤琰也注意到手机上的画面，就凑过来跟他一起选，很快就买好了周四晚上的航班。

“冲杯补剂。”

厨房安静了几秒。这几秒钟对汤琰简直等同于一个世纪。

“不行，还没洗澡。”程章明的嗓音听上去哑透了，但拒绝的意思很明确。

就这样安静了一小会。

汤琰抱着程章明，嘴抵在耳垂的位置，轻轻呵了气。

“我洗了。”

“嗯。”他低声。

程章明从小就是骑自行车上学，十指指着厚厚的茧，后来上大学选了化工专业，开始接各各样的试剂，偶尔也会伤到自己，尤其是伤到手，所以指腹和掌心的肤比砂纸细不了多少。

程章明微微一震。

那些政治联姻、商业联姻，应该也会有夫妻生活吧，何况他们之间还掺杂自由恋的成分——虽然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各取所需。程章明需要家人和温，而他汤琰需要程章明。

“就在这里。”

这四个字的意思令汤琰缺氧，直到方的绳被开，还没缓过来。

“没关系，我就是眯一会儿。”属于汤琰的气息慢慢靠近，“你在烧吗。”

然后，他被程章明抱到理台上。

他手臂收，把自己的嘴靠在程章明耳边，“洗得很净。”

脚却忽然挪不动。

汤琰顿了。

程章明双手撑在他两侧，关着他。

“想要？”

这样的亲昵于他们而言已经有些生疏，不过汤琰生来就是直来直去的格，既然程章明主动示好，他也不想忸怩。

火早就关了。

燃气灶的火光映在他脸上，鲜活恣意令人心动。程章明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重新开始刷机票。

程章明从背后圈住他，胳膊环住他的细腰，埋颈间了个呼。

“嗯。”

汤琰难免沮丧，但想了想，自己也是男人，主动没什么。

我没担心。

气氛好得不太像话。

汤琰顿了一，慢慢把转过来。

“放心，不会太早让你行使意定监护权。”程章明回揽过他，让他站在没火的那边，“我没病，最近睡眠不好而已，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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