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说来话长一言难尽(3/4)

话来叙述，把一些枝节，都略了过去，猛哥听得十分用心。

我还没有讲完，就到了那山，直升机还在。放了良辰景，看她们驾机离去，又跟了她们一会，估计没有问题了，猛哥反倒开心：“我们怎么开始找？一绪也没有，唉，再没有比什么绪也没有，却要找一个人更麻烦的事了。”

猛哥曾说过，他在找一个人，已找了很久，求我帮助，可知那找人的事，给了他不少困扰，所以这时，才有而发。我顺问了一句：“你要找的是什么人？”

猛哥苦笑：“一个男人。”

他略停了一停：“我只知自己要我的，是一个男人，那也是我估计的，应该当然是一个男人；可是这男人是是短，是圆是扁，是老是少，我一概不知。”

猛哥的话，听得叫人糊涂之极，我知其中必然有一个十分曲折的故事在再问他：“你找这个男人，找了多久了？”

猛哥苦笑：“超过十年了。”

他这个回答，倒令我着实吃了一惊，我吃惊的理由，并不是他找了那么久还找不到——莽莽撞撞的苗疆之中，毫无绪地找一个人，只怕一百年也未必找得到。

令我吃惊的是猛哥的毅力——找了十年都没有找到，可是还在继续找。由此可知，他要找的这个人，关系重大之至。

心中疑问再多，也不如当务之急重要，所以我决定暂时别问，只是驾着机绕着蓝家峒飞，蓝丝全神贯注，用望远镜向搜寻。

猛哥见我没有再问去，他也不声，过了一会，才：“这些年来；我每年有一大半时间，在苗疆周游列国，到的地方可真不少，也曾和棵棵打过，听说过烈火女的事。”

我了一气：“已经好久没有烈火女了。”

猛哥皱着眉：“可是，不但是上了年纪的，连年轻的棵棵，都相信烈火女是神仙指定的，会给他们带好好运气——去年，我就在一个很隐秘的山谷，看到棵棵人把许多十五岁的少女，集中在一起，希望在她们之中，有一个会忽然上冒火来，可是没有能成功——没有神仙施法，人上哪能无端冒火？”

我听得心中一动，我曾假设所谓“冒火的神仙”是外星人，那么，烈火女的效替转换仪式，本就是外星人所安排的了。

如今这现象不再现，唯一的解释，就是外星人已经离去了。而外星人的来去，使用的通工，就是那扁圆形的宇宙飞船。

白素告诉十二天官，说她发现了会冒火的人，是不是她又发现了外星人的行踪呢？

如果是，那就难怪她涉险也要个明白——这外星人，和陈大小的落有关，而陈大小是她的母亲。猛哥对苗疆的事所知极多，我要他再多说引有关烈火女的事，猛哥的话，当然是于我的意料之外，至于极。

他：“我和棵棵没有什么来往，棵棵人相信他们自己的烈火神——多半就是会冒火的神仙，也就不像其他苗人那样中于蛊术，我对烈火女所知有限，只知知是听我父亲说的——”

猛哥说到这里，略顿了一顿，才说了我再也意想不到的话来：“我知有一双汉人男女，曾在烈火女的山侗中住过一个时期，好像还生了孩——”

我一听到上半句，整个人已经直了起来，撞在直升机的舱匕，发了老大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