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竟然想不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只好挥着手,不再讲去。
梁若缓缓地:“事大诡异,人的全活动,都由脑活动伸延开来,脑的活动决定一切,虚幻和实在的事,都靠脑活动来决定,有许多药,可以使人把实的事变成虚幻,把虚幻的事变成实在。”
我一时之间,不知梁若想说明什么。只好静静地听着。
梁若有凄然地笑了一:“人脑的地位是如此重要,可是却又弱得可怜,一药,就可以改变它的活动,有一很普通的迷幻药,就会使服了的人,产生如真的觉,他到自己会飞了,就会从空向跃去。”
我怔了一怔:“张怎么会去服那药?”
梁若:“他当然不会,我的意思是,人脑十分脆弱,只要有极微的扰,就无法分得清真实和虚幻,可是偏偏真实和虚幻,完全决定于脑的活动。”
我没有别的活可说,梁若指了人类最脆弱的一环,而这一环,如果给某些人以某力量纵掌握了,那是无法想去的可怕。
我呆了一会,才:“我和白素见面之后,会尽力而为。”
梁若低叹了一声,视线移向那幅题为“茫”的画,怔怔地看着,也不知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我默然走了去,赴机场之前,我先到家里去转一转,老蔡打开门,我就看到有人睡在沙发上,一见我就坐了起来,是江楼月。
江楼月大声说:“终于等到你了!”
我本没有任何时间和他说话,我回来的目的,是想知自素是不是曾打过电话给我。所以我连看都不向他看一,迳自向楼上走去,一面:“你等我什么?我好像并没有欠你钱。”
江楼月十分委屈地叫了起来:“卫斯理,问问你的家,我等你多久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向楼上走去,随:“多久?”
江月楼叫着:“三十多个小时了。”
我呆了一呆,江楼月本,也不是很空闲,如果他等了我那么久,那就表示他一定有极重要的事。
我仍然不停步,只是伸手向后面招了招,示意他跟我上来。
到了书房门,江楼月一把抓住了我:“走,快跟我走。”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发神经病了,上哪儿去?”
江楼月:“国,为了你,吉尔博士快发神经病倒是真的,你立刻去见他,这是博士说的。”
哦,博士,吉尔博士,负责太空实验,我简直已把他忘记了!
我推开书房门,走了去:“真对不起,我现在绝不能到国去!”
江楼月却一也不识趣,恶狠狠地:“不行,你一定要去,立刻起程!
这几天来,我被各样的事,得六神无主,到奔波,自素又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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