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无比,在我还完全茫无绪之际,白素却已经想到了最主要的关键。
她虽然还没有把关键说来,可是经她一提,我自然也有了联想,大致知是怎么一回事了!
果然白素接来就:“你现在已经可以和沟通到了这程度,称你为‘’,以说明你和之间,洽无间的关系,岂不相宜?”
黄而听得白素这样说,瞪大了双,几乎连珠都要跌了来,先是怪叫一声:”不得了啦!”
接着,他竟然扑倒躯便拜,当真要向白素行五投地的大礼!
我和白素同时行动,一步抢过,将他抓了起来,黄而一面挣扎,一面大叫:“我说过要叩,别让我言而无信!”
白素笑:“你刚才倒,已经五投地了,想黄而是个堂堂男汉大丈夫,怎会言而无信,自然说得得到!”
黄而一听,兴起来,向白素伸大拇指,真心诚意地:“你真是了不起!”
他一面称赞白素,一面斜着向我望来,大有不屑的神。
我笑:“刚才不知是谁说钦佩我来?”
黄而摇:“不同,虽然钦佩,可是程度大大不同!”
我向他鞠躬:“能够在阁中,得到钦佩二字,于愿已足,不敢奢望太。”
黄而笑:“你很容易知足──这令我对你的钦佩程度,又增加了一分。”
这时候我心中的疑问之多,无以复加,当然没有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要是和他纠缠去,只怕三天三夜都不会有结果!
我心中的问题,最主要的当然是白素刚才所提的,黄而和之间的关系。
我完全明白白素想说些甚么,可是意识还是很难接受。
白素的意思是,我们在柳絮古堡的湖边,意识受到了控制,那完全是“”在作怪。我们的意识是受到了“”的控制,而黄而是和“”串通的,甚至于他还可能是主谋“”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
对人类的生命来说,当然重要之极,可是在人类的生活之中,却也普通之至。──整个地球上的是一个生命,这样的说法虽然怪异莫名,可是我还可以接受。
但如果说,有能力可以控制人的意识,这实在已经超了我的想像范围之外,实在难以作一步的想像!
这时候我的脸上一定充满了疑惑的神,反映了我心中有许多疑问,所以黄而笑嘻嘻地望着我,等我发问。在他的神上,我也可以知他并不准备正经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找机会捉我──要说成年人有顽童格,黄而若是排了第二,绝不会再有人敢称第一了。
而他对白素的态度,却大不相同,所以如果要得正确的答案,不想和他兜圈、猜谜语的话,就应该由白素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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