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我说得斩钉断铁:“从现在起。”
白素轻笑着:“你什么时候去?到了赫尔辛基,如何去找图?”
我呆了一呆,赫尔辛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三个人,还真不是易事。他们走的时候,又没有说如何联络,连图为什么会在赫尔辛基,也只知他是在“追踪一条狗”到了那里,三五七天,找不到他的踪迹,绝不意外。
白素望着我:“我看,他们到了,不论调查有无收获,总会打电话给我们,到时再去多好,等一等?”
我了一气,看来除了“等一等”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预算图不多久,就能到赫尔辛基,我也不必等多久。
谁知,这一等,等了三天,图和良辰景,音讯全无,直等得我金火,坐立不安。
在这三天中,白素倒没有闲着,她来了很多“元帅堕机”事件的资料,那些自称“幕中的幕”十分可笑,都说机毁人亡,无一生还——本来就是这样,真正的机密,永远只有极少数人才知,要是人人皆知,那还叫“幕”吗?
三天之后,我实在忍不住了,颇有埋怨白素叫我“等一等”白素叹了一了声:“好,你先去,一到就打电话回来,有他们的消息,我就告诉你,你就在那里找。”
我唉声叹气:“早就该这样,这上,只怕已见到了,我这就动。”
一切手续,是早就办好了的,但还是又等了七八小时才上机,途飞行相当令人疲倦,我一贯的应付办法就是呼呼大睡,等到到了赫尔辛基,用最快的方法住酒店,立刻和白素通电话,白素的声音,听来有朦胧,可是也十分着急:“两个小丫还没来找你?”
她没没脑说了这样一句,我还不知是什么意思,门上已经擂也似,响起敲门声来。在这第一的酒店之中,竟然会有那样的敲门声,只有两个可能:其一,酒店大火已不可收拾;其二“两个小丫”到了。
我叫白素等一等,过去打开门,两条红影,飞扑过来,一边一个,抓住了我的手臂,神惶急之至,我手臂一振,将她们两个摔了起来,她们就势在空中,翻了一个斗,翻过了床,才一落地,又立时弹起,再跃过了床,落在我的面前,动作之快捷灵巧,简直匪夷所思。
她们才一站定,就齐声:“图叔叔到画里面去了,卫叔叔,怎么办?”
我怔了一怔,先拿起电话来,向白素:“你听到她们说什么?”
白素:“你走了不多久,他们就来了电话,我全知了,我不和你复述,你可以听她们讲。我告诉她们你预订的酒店,预计她们立刻会找到你。”
我闷哼一声:“果然是立刻,我还没有洗脸。”
放电话,向良辰景望去,看到她们圆嘟嘟的脸上,仍然极其惶急,我作了一个手势,要她们坐来:“别急,图过一次图画,三年才来,这次再去,熟门熟路,不打的。”
她们没有听过录音带,自然不知蒙古草原上发生的奇事,睁大睛望着我,一时民不知说什么才好。我:“从详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