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十年不见故人重逢(2/4)

女上校了一气，本来就丰满的材，看起来更是夸张。

他并没有回答，而且一也没有想回答的意思，目光锐利地四周打量着，来到了放酒的柜前，发了一连串呼声，然后，自动拣酒、斟酒，大喝着，我自顾自坐了来，心中倒也并不发急，因为他在十年之后，突然又现，我自然可以知他在过去的十年中，有什么稀奇古怪的遭遇。

如果不是图也曾见过那女教师和那些小学生，那么，以后发生的事，虽然神秘莫测，但最大的可能是不了了之。再也不会有人锲而不舍地去追寻真相。

简短的会面，至此结束，小纳的结论是：“你看，他既然会在银将军的办公室现，可知他重又投了秘密的报工作，难怪所有方面对他的落，讳莫如，你也不必再找他了，有事，他自然会找你。”

我当然只好接受小纳的推论，当图有急、重要的神秘任务在执行，所以不能和外界联络。

那是一个光和的早午，门铃响，开门，看到图，一时之间，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睛，又以为时光倒了十年。

我了：“是，图的样看来很普通。”

可是一晃多年，他一信息也没有，这总令我暗中起疑。但仍和以前一样，怎么也打听不到他的消息。

女上校有沮丧：“是啊，自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众、外号“烈炸药”的女上校，她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国的级报官。

图沉默了片刻，显得十分严肃，可是他仍然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挥了一手，用动作来表示他不想回答。我有冒火，闷哼了一声，他忽然：“有一件相当奇怪的事——”

因为，他和上次我和他分手时，简直完全一样，仍然是那个样，双目邃，肤黝黑。我们先互相凝望了对方十来秒钟，然后，各自大叫一声，互相拥抱，并且用力拍着对方的背脊——尽有很多人认为这见面礼节十分难以接受，但我一直认为这样，才能表达双方心中，都多么渴望见到对方。

据黛娜女上校说：“我在两年前，见过图先生一次，那次，我的上司，外号‘银’——是说他的报工作如银泻地那样成功的意思——召见，派给我一个任务，当时，在银将军的办公室中，就有一个十分不起的中年人在。”

由于要说的话太多，所以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我生怕他再“突然消失”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了屋，关上门，才吁了一气：“好了，你说，你在捣什么鬼？”

看他老没有开的意思，我：“给我一杯酒。”

我“呵呵”笑了起来：“他的样可以千变万化，你记住了，只怕也没有什么用。”

将近十年，音讯全无的故人，突然现在前，自然令人兴之极。

小纳的话算是有理，可是我还有不死心，又央求他约我和那位银将军见一次。小纳无可奈何地答应，唉，那次见面，不愉快之至，银将军从到尾，理不理，一一个“不知”结果什么也没有打听到，闹了个不而散。

形大异常的黛娜上校挥着手臂：“那次任务十分机密，可是银将军一也没有要他回避的意思，我心中奇怪，不免向他多望了几，将军看来了，笑着说：‘这位图先生，我参加报工作，是他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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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着酒，欠了欠，同样的话，自陈青或温宝裕的中，可能那件事一也不怪，只是他们自己大惊小怪。

（我有一个朋友，罗开，外号“亚洲之鹰”和这位女上校的关系，十分不寻常。不过那次会面，谁也没有提起罗开。纯粹是小纳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知她曾见过，而我又正倾全力在找他，所以才安排我和她见面，听她说见图的形。）

他反手将整瓶酒向我抛了过来，提着两只酒杯，向我走来。我接住了酒，等他在我对面坐定，才：“我曾用尽可能找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女上校：“当时我吓得一声也不敢，银将军在报工作的地位，尽人皆知，可是那个叫图的中年人，竟然是他的师父。这真有不可思议，所以，我也就记住了这个人的样。”

这个故事，一开始就记述了图在芬兰，遇见了一个女教师带着十七八个小学生去参观一个冬季运动会的选手村，看来平淡之极，但实际上，却对整个故事，极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