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们都不见,主公只怕真气得不轻?
那时这孩担忧他这个父亲,笨拙地安他,说会为他报仇,会为他抓到老皇帝李懋,让李懋跪在皇陵磕忏悔。
莫非是这傻孩,这傻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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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外,正焦急等待的文松泉等文臣谋士见护卫来,急忙上前。一刻,却听闻李玹不见他们,心顿时又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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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本来就该这么耀。
护卫摇,但见这几位大人实在心焦,转看一帐门,咬咬牙,终于压低声音告知:“主上心十分不好,诸位大人还是不要在此时求见了,过阵时间再来吧。”
他忽然又想起,裴椹当初忽然投靠义军的事。
而如今,这孩确实也到了,李懋已经被他令押回洛。但这其中,裴椹了至少一半的力。
毕竟在他中,他的蝉儿这般优秀,能招揽到陆骘、赵律等人才,就是再招揽到一个裴椹,也不甚稀奇。
陆骘和赵律都是低谷和困境,才被蝉儿成功招揽。裴椹又凭什么呢?
李玹死死攥手,掌心被指甲刺痛血。
何况裴椹手握十几万并州军,又与雍州的张伯谦同气连枝,还打了安,在当时那占尽优势的况,为何会忽然投靠尚弱小的义军?
忽然,他转过,对仍跪在后的护卫寒声:“把禅秀边的护卫、将领,都叫来。”
是不是为了招揽他,蝉儿付了什么?所以才为他隐瞒,乃至……心甘愿?
彼时李禅秀说是自己用大义说服了裴椹,而自己因为知老皇帝李懋待裴家并没有世人以为的那么好,加上一直以为裴椹和他爷爷一样,都是心怀大义之人,就真信了。
或者说,是他太信任李禅秀了。因为是李禅秀说的,所以这话在他耳中,可信度就比旁人说来要许多。
李玹闭了闭,忽然想起在安昭殿的那个傍晚,血残透过窗格照殿,照在跪在蒲团上的他和李禅秀上。
裴家从老燕王开始,就效忠李懋父,老燕王是李懋提,裴椹是李桢的好友,还欠李桢救命之恩。
护卫闻言,忙低声说“是”。
可他忽略了一,他的儿还有一张……会引来豺狼的好样貌。
“这位小兄弟,主公他……心如何?”见状,文松泉忙打听。
李玹心中轻颤,攥的手骤松,片刻后,近乎发抖地碰了碰李禅秀发的光洁额。
他一直不想将自己的仇恨加诸到儿上,但蝉儿自生就生活在自己边,又怎会不知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