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魏太傅已经效命李玹,已被立为太的李桢也重重一拳捶在桌上,恨声:“怎么有用的人,都被李玹拉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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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傅捋着须笑:“看来是裴将军派人来迎接了。”
应该……就快到雍州地界了吧?
勒停稳, 蹄激起一阵烟尘后,裴椹在上握着缰绳拱手,目光看向队伍中央的那辆车架,声音低沉轻柔:“敢问可是皇孙殿和太傅的车驾?”
另一边,李禅秀虽没亲见到金陵和司州两方人的反应,但想也能想到,必然不会太兴。
他心中忍不住升起期盼。
李禅秀倾从车中来, 他玉冠, 穿鸦青缎面锦袍,腰间系着绣金纹的腰带, 将本就有些瘦的腰勾勒得似乎更细,抬眸笑间,难掩矜贵与清冷气质。
黄土路的官上远远驰来数千铁骑, 暗大纛在风中猎猎。
燕王不愧是曾经斗走犬、擅享受的闲人,这车不仅不怎么颠,车中的桌和杯盏底都有铁和磁石,行车时将杯盏放在桌上,也不会轻易掉落。至于棋盘和棋,也是铁和磁石制作,在车中亦能棋。
李禅秀笑:“俭之不必多礼。”
江南,金陵。
裴椹动作一顿,便坐在上向他行礼,恭敬:“见过殿。”
第125章
不过他此刻坐在车中,捧着茶盏,与魏太傅一路对弈,倒是难得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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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傅这时也从车来, 看到坐在上, 姿如松、冷肃俊逸的裴椹, 不由捋着胡须赞:“久闻裴将军在并州军中的威名,今日一见, 果真不凡。”
就在这时,队伍最前的伊浔忽然调转,飞快到车旁禀报:“殿、太傅,前方有一支兵正往这边赶来,旗上写着‘并’和‘裴’字。”
就连魏太傅都不禁慨:“没想到燕王如此细腻周到。”
李禅秀,完一局,忍不住掀开车帘,向外看去。
而他们金陵,偏偏还来了薄胤这么一个豺狼。
话音刚落, 一只修如玉的手掀开车帘。
裴椹目光几乎第一时间落在他上, 眸暗了暗,旋即要翻。
被如此对待,各路兵岂不有理由来讨伐我等?”
眨间,这支兵就到李禅秀行的车队前。为首的将领一玄甲,气质疏冷, 正是裴椹。
李禅秀忙抬手制止:“俭之伤未愈, 不必, ”
……
更重要的是,以后老皇帝的诏书就真没人听了。
李禅秀握着帘布的手微,也忍不住向车外斜探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