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见到了白天在排队吃饭的时候见到的那位班。王仁义告诉我说他就是我们六班的班,名叫赵国忠,白天打架闹事的那两位窑工也是六班的人。
我,我说我从来没有过这么累的活,也从来没到这么晚。王仁义说早都给你说了在窑场活不能太认真,否则会被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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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看病要。”宽肩那名窑工说。
夜越来越黑,我躺在床上,想起了家乡,想起了那碧涟漪的竹林河,悠悠漂浮的白云,河那边的枣林兴许已经半红,山上的麦也应泛着绿,在微风中飘溢新鲜的清香,还有门前的老槐树,不知新添了几只喜鹊窝。
我照王仁义说的去,还真有效。我推着灰土推到第三车的时候,听到窑里面有呼喊声,我赶放灰土车,和其他窑工一块跑窑里面。我们跑去的时候看见几名窑工围在一起,地上正躺着一名窑工,其中一名宽肩窑工说:“可能是中暑过去的。”
窑里面的酣睡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用被褥把蒙了起来。
疲力尽,王仁义在一旁笑了起来,王仁义左右环顾了一说:“怎么啦,持不住了?”
……
我和王仁义回到宿舍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宿舍门的桌上不知是谁着了煤油灯,我们同住一个宿舍,我们是六班,一个班有二十多个人,分四个宿舍住,我和王仁义从窑场回到宿舍的时候,其他人还都没有回来。
我是第一次推推土车,以前在公社里见到过这玩意,那个时候总会见到社员推着车在公社附近转来转去。
看到了,一群人围过去的时候瞧了一。
推土车里装满了灰土,我和王仁义推。王仁义说推灰的时候不能把车推的太,太太费力气,太低又容易着地,要保持平衡,只有这样才能匀力保持平稳。
“在这么的温度工作,时间了,谁受得了。”另一名稍胖的窑工说。
王仁义说:“窑里面倒
我说大伙先把他抬去,赶找大夫去看病。
王仁义抬看我了一说:“咋咧,还真被吓住了?”
第二天天不明我们就被叫醒了,我和王仁义一块负责推灰土,这也是班的安排。我和王仁义要把窑场上的灰土推到窑的旁边,然后把制成土坯送各个窑里面烧制窑砖。
我说窑里刚才有人倒了,你知不。
倒的窑工被抬走后,人们又恢复到了原先的样。我把车推回去的时候,王仁义已经在外面等了大半天,王仁义从斜坡上站起来说起了他的家乡话:“我滴亲娘咧,终于等到你过来了。”
窑里面的温度很,我每次来到窑的时候,总会觉到里面一迎面扑来。
我没理他,蹲在一旁。
王仁义把手中的活放,走了过来,他递给我一支烟,我说我不烟。王仁义见我不烟,也没再多让,他自己起烟了起来。
我翻了翻,依旧是睡不着觉。我想起了玉珍,想起她早上抱着被褥来窑场的景。我又想起了母亲,玉珍白天上学后,只剩母亲一个人在家,母亲弱,又患有重病,本应是享福之年,却独自一个人在家里,没人照顾。
王仁义接过推土车,继续工作。
窑工们这才抬起倒在地上的那名窑工往外抬,其他窑工还在一如既往地工作着,这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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