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变种能力为什么这么羞耻 第179节(3/3)

他还在想，翻来覆去地琢磨着，其实也找不什么的理由去互相辩驳，只是想着，还是不？帮还是不帮？想了一阵又觉得真是可笑，这行径和那些摘着说“他我”、“他不我”的蠢货有什么区别？

“外面的公园里有，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为你取来。你还可以指定的数量。”玛丽格塔悠然说。

他妈的，闭嘴吧你，康斯坦丁恼火地想，亚度尼斯是个混球那也至少是我的混球，你个纯纯的坏，要你多嘴！

玛格丽塔看着他。

就在康斯坦丁脖颈上汗开始炸起的时候，她说：“你能真心这么想，竟然也怪火辣的。”

……你们居然都吃这一吗。那你怎么喜拉斐尔啊？他可是众一词的谦逊随和。难是装的？

“有些人傲慢的表现是真诚的谦逊。”

合理，康斯坦丁想。

“你……到底有什么觉？”康斯坦丁问，他特地又说得更清楚了一些，“我是说，在拉斐尔临死的时候，在拉斐尔死后，在——在看到我之后。”

玛格丽塔平稳地盯着他。那觉就像步卧房、浑放松时忽然撞见床正默然端坐，拥有一双永不闭上的假珠的人偶。惊怖和恍惚一同袭来，几乎令康斯坦丁在某不可名状的伟力前彻底熔化，不仅是他的存在本，也包括他的过去，他的记忆，他的灵魂……但那错觉只是一瞬间的事，又或者在那注视中他已经历过一次死而复生。

“这不是你能问的问题，康斯坦丁。”她说。

“你他妈，绝对、绝对不是亚度尼斯。”康斯坦丁息着回复，“他这么对我的时候……至少绝对会让我到！”

玛格丽塔严肃地表示：“我可不能在拉斐尔的墓前和你行苟且之事！”

……换别的地方就可以咯。

……不过康斯坦丁也并不想要就是了。

……他可记得上次目睹了亚度尼斯的画像之后被那位母亲投以注视的觉。

康斯坦丁明智地不和对方争论。他抖抖风衣，礼貌地和玛格丽塔告别：“那我就先走了，有空再来探望你啊。”

“请不要再来了。”玛格丽塔说，“桑西对你的很复杂，他时常回来和我待在一起，倘若你们哪天撞上，事会变得很难收场。”

康斯坦丁第二次停住离开的脚步：“桑西？！见鬼！我就该猜到他往这儿跑了亚度才找不着！这么多世界这么多时间线只有这里是他的盲……”

他忽而反应过来，又说：“你可真不是个东西。这么不是东西，却还是要保留那幅画像。神果然都是些神经质的混球。”

“这是拉斐尔的愿望。每个人却都责怪我。”

“拉斐尔死了。死人总是完的，尤其是死得过早的人，那就更完了。”康斯坦丁说，他突然间对玛格丽塔产生了不受自己控制的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