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谢秋这个时候开始挣扎起来,一秒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尖牙刺谢秋的,随后注自己的信息素。
谢秋这才不敢再动。
当一切结束之后,谢秋立刻退开和我保持安全距离。
待谢秋的呼逐渐平缓,我才轻声开:“好些了么?”
“好多了。”谢秋虚弱地回应。
之后的几天我也用同样的方式帮助谢秋顺利地度过了易期。
谢秋总是会疚那天晚上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却选择安她。
虽然那个时候自己的确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毕竟一个成年的alpha控制着我,还是在易期这样危险的时候,可谢秋还是为了我控制住了自己心最原始的望,这或许不该怪她。
这两天工作上的展也十分顺利,期中考试和家会圆满结束,学校也从今天午开始放月假,整个年级组的老师商量今晚着去聚餐。
我给小秋打了个电话过去,告诉她今天会晚一些回家。
聚餐的时候大家兴致似乎都不错,于是吃完饭后又提了去歌舞厅唱歌。
我本想拒绝,可耐不住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再叁邀请。
“江老师,我都把孩扔她姥姥家里了,别扫兴嘛。”
“对呀江老师,现在时间还很早呢。”
“江老师至少去那边坐一会嘛。”
最后我还是跟着同事们一起去了歌舞厅。
可到了歌厅我才觉得不对劲。
同事们一直在撮合我和另一位alpha老师,每次中我或者那位老师的时候都会行一些接的惩罚。
从一开始的牵手,对视,拥抱。
这些我和那位老师勉都应付了来。
那个alpha看向我的神也有些为难,我还真的以为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直到后面的游戏越来越过分,我开始拒绝,也因此喝了不少酒。
酒的眩让我有些不适应,用力地眨了眨,便看见昏暗的灯光那个alpha来到我的边很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腰。
他凑近了我的耳边,可我却没办法听清楚他的话。
正是这时我的包开始震动起来,我迷迷糊糊地开始翻包,拿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好一会才接起了电话。
我撑着走包间,跟谢秋报平安,并保证很快就能回家。
这个时候那个alpha和另外两个同事也走包间,笑着说:“江老师,那么早回家嘛呀?好不容易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