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不会来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就像偷油被撞见的小老鼠,珮扇匆匆收回自己凝望街角的目光,手脚慌乱地关上了白家大门。
“谁说我在等她。”他欲盖弥彰地补上这一句,对上白画梨洞悉一切的眼神,喉间一哽,别扭地躲过脸去,逃回屋里。
“呵。”白画梨瞥着珮扇因腰伤动作缓慢的背影,讥讽道,“两个小孩子。”
我似乎又把沫涩惹生气了。
他今日的性器硬得厉害,塞满了小嘴不说,似乎连我的舌头都要被烫伤了。
“唔嗯......”沫涩喟叹一声,湿热的口腔将他的龟头含得紧紧的,灵活的舌头仿佛婴儿吸吮乳头般取悦着他的阳具,成千上万的快感汇聚在身下,比他自撸时更舒服百倍。
我眼前朦胧,沫涩的手掌按在我的脑后来回抚摸,他倒没用什么力气,反而是我在刻意将口中的肉棒越吞越深。
“沐琼,你这张小嘴若是还回答不了我先前的问题,那就要将我的阳具吃上一晚上了。”男子轻顶了一下胯,我猝不及防呛了一口,喉间发出抗拒的嘟囔。
控制不住的涎液从唇与肉棒的缝隙中流出,混杂着男精的唾物很快就将下巴糊得乱七八糟,沫涩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唇,又刻意往我口中挤进一根中指。
有些勉强我了。
他还是有分寸的,只摸索了一下便立刻将手指抽了出去,按着我后脑的手掌却开始发力:“沐姑娘还能再吃一点的。”
我泪眼汪汪,还没刻意落泪就被他掐着下巴又含进了几分硬物,喉头已自发吞咽起来。
他的眼睛沉得如墨,眼神缱绻地凝着我吞进吞出的嘴唇,心头堵着的那股浊气终于散了不少。
“唔......”我呜咽着讨好塞满口腔的肉棒,懊悔方才不该被引诱地如此轻易,听他叁言两语就任那硕大的阳具抵上唇齿。
此时满口都是他身上的百花香气,穴里的水更是缠绵而下,浸湿了底裤。
“若是想好该怎么回答,就勾一下我的手指。”他沉声道。
回答什么?
我惊疑地瞪大双眸,小嘴鼓鼓囊囊,沫涩见我这副神情,心中的阴翳卷土重来,气得又往我喉中一顶:“小没良心的,口中含着我的东西也能得些乐趣?”
他恼极,蓦得将阳具从我口里抽出来,直接扯下我的亵裤,右手向下一探——
果不其然,摸得满手的水。
粉嫩的花瓣在烛光下亮晶晶的,他看得眉头越发紧皱,一边抚着那处娇花,一边咬着牙冷声道:“果真如祀柸所言,是个淫娃。”
话音刚落,他迅速扯着我的脚踝将我拉到他身前,掰开我的腿,直直将挺翘的阳具抵上花心。
昂扬的龟头带着灼人的温度磨着穴口,我难耐地紧,暗自张大了双腿,挺腰想将那物吃进去。
“我道你原是个谁都在意的。”紫红的龟头悄无声息破开滑腻的阴唇,不急不缓向里深入,“如今才知你只惦记倾慕不得的人。”
沫涩发了狠,腰腹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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