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着答,“名为‘扶若’,环境十分雅致......”
“她便是那位绝代的琴娘。”祀柸再添一把柴,“但沐琼可不是什么倾城坊里的艺伎,如今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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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冷菜先上,白画梨伤病未愈以茶代酒,他和祀柸酒席间寒暄得宜,率先炒了场。
反观沐老爹脸铁青,似乎一秒就要折断他手中那银制的筷:“怪我们城便闻听什么‘倾城坊绝代伶人重新登台’的消息,沐琼,你难不成要告诉我,这几个月你就待在那腌臜地吗?!”
他没有祀柸那般果敢取,一步迟疑满盘皆输,如今好不容易挽回一局面,却始终落人风,得靠追慢赶扳回一局。
“倾城坊是什么地方?”白老爷不解发问。
“你不说算了,改天我问祀柸。”我嘟囔一句。
“倾城坊”三字一,屋中静得连一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沐瑾瞪大了睛,白画梨放手中的餐,搞不懂祀柸为什么要在此时说这件事。
他抓住我的手腕,像吃醋一样用力搓了搓我白的手心。
但倘若赌他和其他五人在我心中的地位,他没有把握。
若不是祀柸和另外几人松,他无论如何也没法从中分一杯羹。
正是先前被祀柸过的地方。
嘁。
我脊背一凉,夹着的冬笋啪嗒掉回了碗里,讷讷躲闪着沐夫人的目光:“不辛苦的。”
白画梨自然恼怒,他在气他自己。
“我......”小小的反抗绪在心中酝酿,“倾城坊才不是你说的这样。”
“琼儿在城里的琴阁工,可还辛苦?”
二楼雅间已备好茶糕,祀柸恪尽礼仪,奉白沐两家二老为上座,两家男丁与母亲并肩而坐,我坐在沐瑾边,再次便是祀柸。
他不言,拧着眉偏过去,倒像是生气了。
话音未落,却听祀柸突兀地截过话,将一切和盘托:“不用编了,沐琼在倾城坊里工。”
论样貌,他并不逊;论家世,白沐两家的生死也能与他们抗衡。
我一门心思安抚五脏庙,听他们不痛不聊着些家里短,说着说着便提到沐瑾在医馆行医的事,也不知谁先接的话茬,莫名就将矛怼到了我上。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凝滞,沐老爷审视着,中气十足:“是哪家琴阁?有空带你娘亲和白姨母一起去逛逛。”
我在最初的震惊后立刻将埋得极低,脊背绷,浑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祀柸神冷毅:“是我作为倾城坊坊主,亲命的一任倾城坊接班人。”
沐老爹怒火更胜:“男女混杂的烟之地,还什么‘绝代伶人’‘千金难求’,不你在里面侍奉的是哪位倾城的琴娘,我沐家的女儿,如何能在那地方这些营生?!”
忽然一只手从旁探过来,我愣了一,很快意识到是白画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