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许崇德和他老婆提前喝,那就喝呗。在家里打麻将的都是邻居,见到老夫妻睡觉了,自然会离开。我后来在净里又放了安眠药,那是给你们布迷魂阵,让你们猜不透。我大摇大摆屋,没有躲躲藏藏,打麻将的人估计不会留意我。即使有人认识我,也无所谓,只要能报仇,什么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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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许海到床上后,他已经不行了。我从家里取了一把剔骨刀,特意磨锋利了,就在床上肢解了许海。在肢解许海前,我拿了许家的四床被铺在许海,还了三个盆放在床。我以前在农村杀过猪,是远近有名的杀猪匠,手艺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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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解后,我只留了生,其他都装袋里。来许海家的时候,我顺便骑了一辆三车,这辆三车是老车,平时扔在街边。对了,我当年在农村还是小有名气的锁匠,远近都找我开锁。我这人没有什么大成就,就是喜摆些小玩意儿,而且学得蛮快。后来回到学院,当时的院曾经和我一起乡,知我这个特,才让我组建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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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执行得比预想的还要成功,我在床躺到十二过,许崇德和他老婆比往常提前了二十来分钟来喝,许崇德应该很快就睡着了,他老婆还和许海说了几句话。许海屋后,本不饮料是从哪里来的,拧开就喝。喝完就迅速中毒,失去行动能力。蓖麻毒素原本反应速度没有这么快,我添加了化剂,让其快速发挥作用。化剂是我自己的,说了你们也不懂。”
“我满了八十以后,怕风,所以一直都帽,那一段时间合唱团正在为院庆准备,我就常那旅行帽。我真不知旅行帽是否沾上血迹,也许当时发了一些来,我顺手了发,帽沾了血迹吧。”
“我年龄毕竟大了,忙了一晚上,心力悴,抛尸后,就将三车扔在街上,直接回家睡觉。上午九起床,起床后买菜,看到三车还在街上。午觉后,我去清洗了三车,送到原。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三车,我得归原。清洗时,顺便修理了三车。剔骨刀就是从家里拿来的,碎尸后,我顺手扔学院小巷的那老井里。老井早就停用,上面封了铁栅栏,扔把刀还是容易的,拆除了铁栅栏,也能打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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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院街和学院小巷有一个监控视频,只要学院小巷必然会被录来。我就用面粉了面团,这是在农村黏知了的常用方法。面团黏住了监控镜,我骑车就不会被录来。小巷有狗叫,我就把生扔院里,让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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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笔记本中压没有提到许大光,他千真万确就是想揍许海。我跟踪许大光,找到罗小区。到许大光家里投毒也很简单,3月31日午,我直接去到罗小区,到许大光房间,然后将蓖麻毒素注到冰箱里的一个功能饮料里。我看得懂英文,知这是男人喝的饮料,所以才将蓖麻毒素注在里面。我随还带了两瓶清酒,酒中也有蓖麻毒素,放了冰箱。冤有债有主,我不是杀手,不会杀人。许海是未成年人,能恶事,与他爸爸有极大关系,养不教,父之过,我要惩罚他们两人。我们三家受害人曾经联系过,许海第一次犯事
“汪建国的u盘和笔记本都是我偷偷拿的,汪建国不知是我拿的。后来u盘被我扔了,包在袋里,扔了垃圾桶。笔记本里有汪建国在广州的生活,我舍不得扔。我研究了u盘里的视频,发现许崇德和他老婆在睡觉前,都要拿杯到外面的净里接喝,然后才睡觉,所以我就在杯里面放了安眠药。安眠药是我买的,我是真失眠。”
“我是在第三实验室用蓖麻籽提取蓖麻毒素,还加了化剂,由于掌握不了剂量,前后了两次。对于我来说,这是小事一桩,没有难度。我的旅行帽应该就掉在实验室,后来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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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海家的电脑是我拿的,我是要查有没有与我孙女有关的相片、视频。电脑装在包里,随手扔在街上,我真不知被谁捡去了。”
,从许海床上拿了被,直接躺在许海床休息。许海的床是老式床,床宽,我睡起来一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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