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有蹄声!”候霸林吐了一血沫,大骂:“突厥贼的援兵到了!”
又向前奔袭了四五十里,房遗剑眉越发攒簇,“说已经到了右卫大营,为何连军营的影都看不到?”
“快撤!”突厥首领大喝一声,接着勒朝着东方跑去,想要绕过李靖等人的右卫大营,躲避房遗一军的冲杀。
等到突厥骑兵看清来人后,连忙翻应敌,可还没等他们压住阵脚,房遗等人便冲了过来。
此言一,众人面如死灰,就在他们心生绝望之时,近在咫尺的突厥骑兵也突然停了来。
两千五百名骑兵手持槊,在敌营中大砍大杀,仅一个冲锋便将突厥骑兵分割成了两。
“好!比我!”房遗朗声笑。
“我朝与突厥对峙半月有余,双方早已探明了对方的军营位置。”说着,秦京娘抬看向星空,“他们怎么会往死路上走?现在是往正东方走,怕是早已超过了右卫大营的位置!”
“何郎,家的武艺并不如你。但我这把柳叶刀却也不是摆设!”说完,秦京娘动黄骠,率先朝着突厥骑兵冲杀而去。
杀喊声过后,候霸林意外地发现,突厥骑兵的队伍好像增多了。
“好了!”见修补战阵已经来不及了,候霸林奋力起,从腰间佩剑,大声吼:“大丈夫生当如是,捐躯报国又待如何!”
房遗和秦京娘冲敌营,并没有贪多杀敌,而是径直朝东方奔去,将路留给了后的骑兵。
之前,突厥骑兵依仗优势,大玩集团冲锋,而此时面对“从天而降”的大唐骑兵,却也是被打懵了。
房遗话音未落,忽见前方疲于奔命的突厥骑兵停不前,接着一队人从东方而来,一个个穿胡狄衣冠,显然也是突厥国的锐悍骑。
房遗与秦京娘并骥驰骋,望前方的突厥骑兵,悬着的心这才稍稍安稳了一些。
“他们还在冲锋,霸林没事!”说着,房遗看向旁的秦京娘,柔声:“好娘,快些退到后面去吧。”
“为大将者,不通天文地理如何领军?”秦京娘轻哼一声,笑着:“你家娘如何啊?”
“前面是什么方位?”一平川的平原,只顾追杀敌军的房遗,这才意识到自己丧失了方向。
说完,房遗勒转,正想劝解秦京娘留在原地,那巾帼佳人却是一骑当先冲了去。
见突厥骑逃走,房遗哪里肯就此放过敌人,领着骑兵一路追赶,不知不觉间竟奔袭了三十余里。
“娘的意思是,他们绕过了右卫大营?”
见状,“护妻狂”哪里肯落于人,奋力动御,与秦京娘一起率领骑兵对突厥军队发起了冲锋。
“没事就好!”房遗笑骂一声,对着劲卒:“你们在这守好粮车,我去杀敌!”
“大哥...”见房遗前来营救,候霸林又喜又羞,支吾的:“大哥,我错了。”
“京娘她...好烈!”房遗赞叹一声,接着跟在妻后,再次对突厥骑兵发起了冲锋。
说完,候霸林向前疾行,大声吼:“随我杀!”
策来到军粮阵前,房遗目光略一扫,大声:“候霸林!”
“东南?”房遗嘀咕一声,“娘,你还懂天文呐?”
秦京娘抬看向星空,斩钉截铁的:“前方是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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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骑兵万没想到唐军救援来得如此之快,猝不及防,军心大,对于同仇敌忾的唐军骑的冲击,竟没了反抗之力。
“杀!”见候霸林一当先,劲卒们纷纷举腰刀,俨然一副要与突厥骑兵决一死战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