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将军?哪个四将军啊?”
“三哥、五弟、六弟...”薛仁贵迟疑了许久,最终定决心咬牙:“他们今早押运粮草去往前线了。”
“得了吧。”轻哼一声,“昨天瞧你醉的那副臭样儿。”
“四弟,有心事?”房遗看薛仁贵的表有异,顿足:“莫非是范师爷挑选的宅院不合心意?”
“女伐”四个字,、秦京娘一齐站起,指着房遗啐:“分明就是你好酒贪杯,反来埋怨我们!”
“是是是,三位娘教训的不差。我这就...”房遗苦笑告饶的话儿,刚说一半,耳畔便传来了范的语调。
见房遗懵然不懂,三女轻啐一声,齐声笑骂:“就是你的结拜四弟,梦中小将,薛仁贵啊!”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状元府中一片升平。
薛仁贵走上凉亭,依次对着三人拱手施礼,接着皱眉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望房遗几次言又止,想说的正是候霸林三人私自押送军粮一事。
谢瑶环虽不似二人这般大胆,但心中的不满终归是要发来的,“房郎好生奇怪,怎么连理都不讲了。”
“明公,薛四爷到了。”范站在凉亭,拱手低样十分恭敬。
房遗坐在园凉亭之中,望月空皎月,只以为暂时不用去到前线押送军粮的他,正在和三人赏阅饮茶,哪里想到两位兄弟的命正在须臾之间。
“大哥!”薛仁贵的嗓音,打断了房遗的话语,见四弟到来,房遗如蒙大赦,“四弟!四弟来了!还没吃饭吧?走,咱们去喝...茶!”
“是啊!又不是我们缠着你...”话说一半,立时停,玉颊微微泛红,显然是已存羞态。
“薛四爷?”房遗被范说的一愣,好奇的。
程弼同样命令劲卒以圆盾方阵御敌,不过在圆盾与圆盾之间,则留有一条隙,矛兵将武透过隙立在圆盾之外,只要突厥骑胆敢以槊破阵,便会遭到矛兵的反抗,再加上弓箭手从旁阻击,程弼一军倒也算得上是固若金汤。
“哦,我四弟来了!快些唤他来!”房遗一拍额,苦笑一声,“完了,完了。这记要完了,女伐,女伐啊!”
经过几天的温养,谢瑶环的伤势好了七八,见与房遗斗嘴,轻笑一声,“房郎,还是过些日再喝吧。”
“四将军呐。”之前房遗与薛仁贵结拜之事,状元府中人尽皆知,范称房遗为明公,对于他的结义兄弟自然也要抬一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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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三位娘群起而攻之,房遗赶忙认怂,“好!三位娘说的是,是官...”
相比两位哥哥,老六尉迟宝林却是一路顺风顺,因为唐军主力驻扎在正南方的两狼山北麓,所以突厥骑兵倒也不敢前去扰,这样一来只有东西两路的粮遭遇围困,而北路主军的粮却是畅通无阻,风平浪静之余,任谁也想不到程、候二人竟被突厥骑围困住了。
不过对比狼狈不堪的候霸林,携带有矛、弓箭的程弼一军,要显得安稳了许多。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房遗悠悠喝一茶,小声:“如此景只喝清茶,怕是有些扫兴。不如将霸林、弼等人叫来,再喝几杯?”
“是啊,何郎这几天只顾着饮酒作乐,就连前线的战事都不去过问了呢。”秦京娘幽声一叹,为将门之后的她,颇为看不惯房遗这副居要职却整日贪玩的样,“万岁封你为后军督府,原是要你督押军粮的!”
“大哥,不是的。”见房遗会错了意,薛仁贵连连摇,“大哥,三哥、五弟、六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