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常理牌的疯!为什么重活一世还要与他作对?
质问未完,颇有兴致的傅晚韫先一步意有所指打断,“本王是答应了,可侄儿又未向本王言明心悦哪位公主,再者摄政王府也缺一位女主人,侄儿总不忍看本王孤苦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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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一旁的顾寒苏心尖不由一,意识把目光转向看许意棠。
“……皇叔多虑了,”傅云泽最终忍住了翻脸的冲动,温文尔雅得笑着,“皇叔也不提早告知侄儿有意求娶大楚端静公主,侄儿还以为皇叔如传闻那般心中早有佳人了。”
都说大唐使臣远赴临安为了求娶和亲公主太妃,谁曾想到来却能摄政王府。
这转折,当真是意料之喜。
想到这,他上扬的角又加了几许。
“那便不劳侄儿费心了,”傅晚韫轻嗤一声,抬看向眸光忽明忽暗的楚帝,“陛,本王有意求娶以结秦晋之好。”
真是关心则,怎么把这个前世与他作对的楚朝宁给忘了?
前世他机关算尽终于让楚端静对他死心塌地,回安的时候差被楚朝宁坏了好事。
说到最后,他刻意叹了一声,无形中倒显得傅云泽有多目无尊了。
与徒有其名、空无实权的太殿比起来,大唐至无上的摄政王能屈尊和亲,于大楚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话说的,若许意棠是那一心专注的女,指不定会被“心中早有佳人”刺激到,不愿屈伸于一个心没有自己一席之地的男未来夫君。
这一世即便那先一步求娶又怎样?有楚朝宁这个不的,到时候他添把火,看这还怎么得偿所愿!
“侄儿不敢。”说着不敢,实则傅云泽已经在心里把“傅晚韫”这三个字连带前世问候数遍了。
“皇叔此话何意?”正与顾寒苏神示意她不必忧虑,只听傅云泽当即坐不住了,“临行前,父皇曾让皇叔为侄儿求娶大楚公主,皇叔也答应了,为何——”
所谓逆天改命最关键的第一步。
唯有席间以看戏心态之的权贵,见状蓦地一亮。
只是转瞬间,余光瞥见楚帝首一袭冷傲月白锦衫的少年,他的怒火奇迹般平复来。
不过看大唐太这颇为气郁不满的样,难不成……叔侄俩都看上他们大楚这位空有一副好的端静公主了?
相反,她正不得傅晚韫正好另有白月光,这样等嫁过去送傅云泽上路,她恰好能以此为借和傅晚韫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皇侄之意,是说本王的每一样决定都要让你知晓了?”傅晚韫执起桌案上的玉盏,状似不经意在指尖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