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明真君咳嗽着走上前来,绷着脸呵斥弟们:“都聚在这又吵又闹什么,你们这个月的基础修行都完成了?还不赶去测灵台先测试灵力!”
怀明真君当无事发生一样赶着弟们去测灵台。
怀明真君:“……”
弟们这才排队散去,只不过还是有目光偷偷朝苏秀看来,一些憋着笑,一些带着疑惑和茫然。
那边苏秀被两个师兄哄着走远,二师兄更是语重心:“以后这事师兄们替你骂,你不用,白滕这货哪里值得你亲自开。”
这事后好几天苏秀都闷在屋里没门,觉无颜面对玄蓬真君。
苏秀来到阁楼,却在石阶小径被阵法拦,不去,她清清嗓朗声:“小师叔!”
怀明真君瞪回去:“你那徒弟不该骂?”
苏秀呆在原地,表不比被她骂的白滕好几分。
苏秀松开捂脸的手,蹲在地上抬看看神怪异的师尊,急中生智, 扭对还未走的玄蓬真君结结:“小师叔……我刚才说的……其实是、是师尊教的,真的!”
怀明真君挑眉:“为师骗你作甚,想来玄蓬也是觉得自己的徒弟被骂丢了面,所以才禁止讨论这事。”
听见了!
苏秀在窗前呆了会,默默跑去厨房捣鼓材,准备吃的拿去北山给小师叔。
玄蓬瞥了他的师兄,刚还疯狂摇否认的怀明真君瞧着自家徒弟求救的神满脸不忍直视。
苏秀从窗探来:“真的吗?”
怀明真君:“……”
她默默捂脸蹲, 隐约崩溃:“……师兄们别说了,我们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以吗。”
苏秀:“……”
阵法依旧拦着不让。
“师妹……”大师兄还在组织语言, 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倒是二师兄像是憋着话, 犹豫半晌后伸手摸了摸苏秀的, 之前的犹豫转为定,态度肯定地说:“骂得好。”
后者就属苏秀的两位师兄。
连师尊都来安她,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小师叔已经严厉禁止弟们讨论练武场当日的事,如今没人敢提苏秀骂了白滕的事。
苏秀耷拉着脑袋,时而应和,悄悄回去看她小师叔,不经意间对上小师叔撇过来的目光后又飞快扭,心中叹气。
其他人听后恍然脸,看怀明证据的目光都无声写着“果然是你教的”几个大字,玄蓬真君的恍然中还带着几分谴责。
玄蓬真君平静:“你不该让她学到这些。”
她忙活到晚上,师兄叫她山去城里玩都拒绝了,提着盒去北山找人。苏秀特意避开人群走了比较僻静的路,哪怕遇见北山的弟,对方也不像往常一样调侃她跟白滕,而是敬而远之。
风颂老叹为观止,瞅着边走边咳嗽的怀明真君竖起拇指:“真。”
被骂的白滕脸僵, 好几次不敢置信地去看苏秀, 好友们制拽着他离开, 就怕再待去他真的会被苏秀给骂死。
他提着一气又咽, 笑不笑:“这不是平日里当着她的面骂你徒弟的次数多了,让她也耳濡目染了去。”
此时还什么白滕或者师兄,苏秀地瞅着玄蓬真君,脑飞快转动着该怎么解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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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秀搓了搓手,望向亮着灯火的阁楼心生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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