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梁霄顺势将她玉白的指攥住,另一手揽住她柔弱的肩膀,“娘瞧上谁不好,怎么偏偏是他?里的事哪有那么容易打听,爹跟大哥都在朝堂,连他们都不敢胡揣测上意,你一个妇人家,难比爹他们还有办法?”
他随意的说着,倒也不需要她多认真去答,把人抱放在塌上,抓着她的手,在冰凉的指尖上来来回回细吻。
他喜她这对手。纤细修,白净柔。刚回来那天瞧见,他当着众人前面就有些忍不住,想捉住她这对手来挲……
他是真的太想念她了。
回来后,许是她一时不习惯,也可能是太久没在一,她羞涩起来,他几番想要靠近,都被她躲了去。他稍稍用劲儿,把她手住了不放。
明筝手背辣辣的,她想把手回来,却不能够。
她还想答他适才的问话,说自己确实有些办法。后一连传见了刘、韩两家适龄姑娘陪太后说话,……这不就是最明显的信号?从些不经意的小事丝剥茧找到事的关键,这是她擅的。
可他已经没心思听她的答案。她也不擅面对他此刻的行为。
片刻,上那件桃红织锦对襟小袄扣崩开,明筝双颊酡红,被他托着,睁睁瞧他越来越近。
“相……”她启唤他,想说些什么打破此刻的暧昧氛围。
而他正是这氛围的制造者,又岂会容她破坏。
“别说话。阿筝……”他声音越发低去,“别怕,我不会伤着你,伸手环着我,嗯?我们到床上去……”
陡然一轻,她被他打横抱起来。
“相公我……”明筝话没说完。
外传来小压得极低而又十分急切的声音,“二爷,您睡了吗?”
若非急况,人不可能胆敢来扰主人清梦。
若是伯府了事,找的人该是她而非梁霄。
此时此刻,必须由梁霄拿主意定夺的事只有一件。
梁霄应了声,然后忐忑地回眸望着明筝的脸,“阿筝我……”
明筝笑了笑。
笑得浑不在意。
“二爷去吧。”
她不问是什么事,也不会自降价挡在他面前不许他去。事实上她若想知什么,自会有无数法探听得来。她若是想些什么,不是那个人,还是梁霄,他们都本没有招架的余地。
她不不问,只作不知。她在等梁霄亲对她说。